梦如花瓣。梦也从花瓣的边缘开始蔓延,它可以有着欧式繁复的花蕾,可以裹藏整个森林一季的呓语,可以推开一切,在不是冬天的时候,使西伯利亚的寒流过境。梦,牵扯着我最疼痛的神经,翻阅了我所有最细密的心思。我一直认为夜晚是神秘的,它可以容纳那样这样的甜蜜、苦楚,它可以给予我独自沉醉的时候。而梦是一个窥探者,在我的感觉沉入心底,所有的天真、孤独、喜悦、愤怒如同炙热的火焰都被梦给冰封了。这是一个高明的窥探者,它不将这些感觉“扑灭”,却用冰冷拨动了所有能够感触的痛。
这样的梦,阴暗地让我寂寞。 我喜欢安妮宝贝的这个句子:梦,投身汪洋大海。因为这句话我读完了《莲花》,这本书我读得很艰难,不是读不下去,而是在阅读的过程中精神的强大与低弱杂交,一种困惑一直纠缠着我,就像梦一样。我在阅读的那些晚上,无休止地做着那些有关善生和庆昭的梦。阴暗的气氛在支离破碎的月光下直直触及到我们四个人的心房。四个人,一个叫做善生的不懂得爱的男人,一个会吸烟有病的女人,庆昭,还有那个已经消失的女子,在梦的底层,我决定忘记她的名字。还有我,不出现在场景,却时时捥住梦的尾巴,我不要它逃走。在寂寞横生的梦境,我仿佛可以看见那些清冷的文字变得低幼......
凌晨时分,总是一样的开头。我一直呼唤着这些人的名字。很微小的声音,介于人和蝙蝠所能能接收的频率之间,以波的形式晕开。我一直知道,我沉醉在童话和小说之间时很低迷,而在我的梦境,动用了我所有的力气,去做一件我自以是一场无休止的纠结。梦,从花瓣的边缘开始蔓延,它可以有着欧式繁复的花蕾,可以裹藏整个森林一季的呓语,可以推开一切,在不是冬天的时候,使西伯利亚的寒流过境。梦,牵扯着我最疼痛的神经,翻阅了我所有最细密的心思。我一直认为夜晚是神秘的,它可以容纳那样这样的甜蜜、苦楚,它可以给予我独自沉醉的时候。而梦是一个窥探者,在我的感觉沉入心底,所有的天真、孤独、喜悦、愤怒如同炙热的火焰都被梦给冰封了。这是一个高明的窥探者,它不将这些感觉“扑灭”,却用冰冷拨动了所有能够感触的疼痛。
不知道是谁说的句子:“一个人可以快乐,也可以抑郁,因为这才是人性。”我热爱着那些不同脾气的人,只因我们都具有人性,有一样的寂寞,一样的卑微,一样地拥有强大与低弱的精神。 我想感觉也是拥有与人性同样的秉性。它发源于不同的地方,却时时与你同在。那么,在许许多多的梦中,我要采撷一些野花,让我也可以数落那些拥有草本野性的感觉。我已经可以听见感觉开始“扬鞭”的声音,那些匆促的情感开始雀跃,而我在这里用最卑微而又强大的梦去呼应。倾听梦的呓语,就是倾听我的声音,倾听感觉触碰的声响。这样有关感觉的历程让我的骄傲、任性、寂寞慢慢成长。
他们有些让我着迷。因为他们那些不为人知的孤独,因为他们最致密的神经质地,因为一些疼痛的感觉。我是一个想到什么就都写下来。我的思维散漫而凌乱,但是我很规规矩矩。却可以触碰那些让我疲惫的梦。梦如花瓣,依旧是一种纠结。梦里花瓣灿烂多彩,它就像情感传递的一种介质。它也像一个无孔的漏斗,有着很长的管子,感觉从心灵的一端“运输”到相近的地方,这只是一个循环。在不断的变化中,我们的感觉就像包上了一层薄膜,虽然淡化了,却能有着坚固的内核,在我们的思想里源远流长。